特别是那一盘牛肉豆干,比真牛肉都有滋味,咬上一口,整个人都感觉到飘飘欲仙,实在是舍不得。

李东来伸手把阎埠贵喊了过来:“你告诉他们,随便吃随便喝,天塌不了。”

阎埠贵正求之不得,今天的婚宴要是黄了,阎家估计得被亲戚朋友耻笑几十年。

他大步走到人群中间,大声喊道:“诸位,请你们放心,我们四合院里的一大爷说了,大家只管安心吃饭,别的事情一概不用担心。”

“四合院里的一大爷,那不就是轧钢厂实验室的主任吗?”

“就是他,我曾经在电视上见过他。”

“那咱们就可以放心了,虽然都是主任,但是木材厂的主任,怎么能跟轧钢厂实验室的主任相提并论。”

“就是,就是,今天这么难得的机会,咱们可不能浪费了。”

延席上的宾客们顿时放下心来,拿起快子大快朵颐,一时间四合院的空气中洋溢着欢笑声。

在距离四合院七八里地的木材厂内的一个废弃车间内,气氛则迥然不同。

张顺德看着那些护厂队的队员,大声嘶吼道:“诸位兄弟,今天老子被人欺负了,你们同意不同意?”

“不同意!”那些护厂队队员本身就是流氓地痞,很多是通过张顺德的关系进到护厂队的。

在木材厂里,他们对张顺德的话唯命是从,现在见张顺德受了委屈,自然要摆明姿态。

张顺德这个人可是个阴险小人,要是被他看出来有一点不恭敬,他就会给你穿小鞋。

护厂队里曾经有位副队长,自认为是老资格,出身优越,见到张顺德,没有像别人那样给他敬礼。

结果第二天,就被张顺德以行为不端为理由开除了,这个理由相当的扯澹,护厂队里有几个是老实人?

张顺德对手下的表现很满意,点点头道:“既然你们不同意,那么该怎么办?”

“说要是欺负了您,我张大麻子就用斧头砍掉他的脑袋!”

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小伙子抄起一根棍子,大声喊道。

张大麻子原本是城西的一个青皮,不正经干活,整天在街上闲逛拍婆子,吃了上顿没下顿的。

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张顺德,张顺德见他有把子力气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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